但那钱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有的,怎么办呢,那自然是得想办法赚钱。
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情况,咱们家也就三个妇孺,咱妈除了会种地也就只会种地。
所以我就想在咱们家房子修好之后,让妈到街上去开个卤肉店,所以你别给我到处瞎嚷嚷做卤肉的事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有人就也起了那心思呢?
所以以后我做出来你就吃,没做你也别问,免得到时候打乱我的计划,听到没有?”
“哦,哦,听到了,”看到她姐那严肃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神,向楠的心里就有些毛毛的害怕,赶忙弱弱地应着。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打从她姐那次被老向家那老婆子在太阳坝头罚站晕倒了醒过来之后,她就觉得她姐的脾气似乎就不再像以前那般温和好说话了,性格就变得刚硬了不少,也强势了不少。
很多时候都是说一不二的,家里的大小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掌控,就连她妈现在都是听她的。
而自己就更不消说了,有时候她那双眼睛只要稍微地朝自己斜过来,哪怕那眼神还是那么温和,但她心里就是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敬畏和害怕,凡是她说的话她就没有真敢忤逆的。
可怕,太可怕了,她这个姐姐!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一起背着包谷回来倒,向瑾就站起身,然后跟向楠交代道,“好好的烧锅,我要拖面酱子了,火别烧的太大。”
“哦,可是姐,你那胡豆还没有拌呢?”向楠就道。
向瑾一怔,随即回过神来,“哦,那就等下再烧。”
说着向瑾就转身出了门,去菜地里掐了一把藿香跟小葱,回来洗了切了,又拍了两颗大蒜,还到外边的那棵花椒树上去摘了一小把的花椒回来捣碎了方才把那胡豆给拌了放在一边让它入味。
炕好面酱子之后,大家一时也没那么快就回来吃饭,向瑾就让向楠守着家,她说她去帮廖婶子将猪草打回来,因为廖婶子一大早也去帮她们掰玉米了。
像这种掰很多的玉米,大家为了追求效率,所以玉米都不会直接在玉米树上撕裸玉米棒子,而是连同玉米盒子一起掰,搬回去了倒在阴凉处的地方再慢慢地开始撕。
向瑾看到街檐上对方得跟坐小山似的包谷,就又吩咐向楠道,“你要是实在没得什么事的话,就把玉米棒子撕出来,然后扔到院坝里面晒。”
小丫头看到那么大一山的玉米,顿时就打怵地摇起头来,“我我我,我今天的作文还没有背呢,我要背书。”
向瑾就提着背篼斜睨了她一眼,“那好,那你就好好的背,选一篇文章比较长的背,背不出来,或者背错五个字,中午饭你就别吃了。”
“啊?一篇长的呀?”小丫头顿时就垂头丧气地沮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