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见状,长叹一声,捏了捏云阙的掌心,表示安慰。
“九乐,按照契约,只要三千承认,老子不仅是三千的灵宠,还是夫君。”云阙笑道,小山眉舒展,桃花眼清澈,端的是神采飞扬。
九乐听后,见三千有心维护云阙,气恼得跺跺脚。
接着,你一言我一语,九乐和云阙照常争吵。
“三千,九乐和云阙的感情真好。”采薇调笑道,纵使一对丹凤眼已经黯淡无光,却不教周身的绝艳张扬消散。
妖王招瑶不得不确信,采薇是值得心动的女人。
“谁跟他感情好,他又不是痴儿阙阙。”九乐故意卷起舌头,语调娇滴滴,扒出云阙的黑历史,笑容贱兮兮。
“老子才不是痴儿!”云阙果然被激怒。
然后,又是一番争吵,直至街头出现喧闹。
哪里有喧闹,哪里便围了重重几圈看客。有的看客冷漠,在欣赏悲情戏;有的看客长舌,在点评滑稽戏,仿佛那口吐白沫而晕倒在地的老翁,是一头待宰的老黄牛,最适宜打卤佐酒。
“妙春娘子来了!”有看客惊喜道,脸颊涨红。
一袭滚雪曳地玫瑰绣长裙,外罩四合如意累珠披肩,淡娥眉,单眼皮,隔着面纱也能发现病西施的气息,正是妙春娘子茹瑰。
茹瑰戴上妆花纱白手套,蹲在老翁身旁。先用一方绣玫瑰素帕替老翁细细擦去嘴边白沫,尔后依次轻掰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接着边按住老翁的脉搏边侧耳倾听心跳。
“是瘟疫。”茹瑰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