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扶着阿萝,来到了一处马车前,又扶她上了马车坐定了,之后才自己过去赶车。
这马车里面布置得颇为舒适,旁边还放了个铜暖手炉暖脚炉,阿萝拿过来握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冰冷至极,便干脆揣在怀里,小心地暖着。
随着马蹄声响,马车缓慢前行,阿萝在这轻轻晃动中,心神慢慢地归位,脑子里便不由自主想起刚才的那一幕。
他握住自己腰的那种力道,他灼烫的气息扫过自己耳畔的滋味,还有那略显粗粝和女人完全不同的指腹摩擦过唇瓣的异样触感。
以及来自下方的那陌生的刚硬戳痛感。
阿萝胡思乱想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
她上辈子嫁的是萧永瀚,和萧敬远这个叔辈打交道并不多,这一辈子,便是交往多了,比上辈子熟悉了,下意识里依然把他当做七叔的,是和父亲平辈论交的长辈。
之前元宵灯会那次,她才猛然感觉到,或许两个人的相处早已经越过了她以为的底线。
而这一次,却是再清楚明白地知道,他对自己,是有着超乎那种辈分的渴望,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这种再也无法掩饰的渴望,让她感到羞耻,甚至有种说不出的luàn • lún感。
阿萝这么胡乱想着的时候,却听得萧月笑道:“姑娘,该下车了。”
听到这话,她猛地惊醒,连忙就要下车。
萧月已经抢先一步跳下车,扶着她的胳膊帮她下车,她感激地看了眼萧月:“谢谢萧姑娘。”
萧月笑道:“姑娘客气什么,从今儿起,我会留在叶家宅门外,有什么需要的,姑娘尽管吩咐就是。”
阿萝微怔,顿时明白过来,萧月这是去了六扇门,并要负责看守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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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如今守着叶家的都是萧月人马,阿萝回到后院自也是悄无声息,便是有守卫看到了,也仿佛只当没瞧见一样。阿萝心里明白,或者这都是萧敬远事先的安排吧?
他这个人,如今势力实在是大,如今细想,怕不是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要不然怎么自己才溜出去,就被他拦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