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认真地看着四人的动作,把这些步骤牢记在心,一时间也看不出其中玄机。
其实很简单,尺子和尺影的比等于木高和木影的比,而尺子、尺影、木影的长度都是能方便测量出来的,最后木高也就能求出来了。
等到三个数据都测量好了,芸姚用细长的木杆在沙盘里写出一个等式,最后一算就得出了立木的高度。
“所以只要我们知道高树的影长,也一样能用此法解答出树高,哪怕树再高也没问题。只要是在相同的日高之下,这个等式都是成立的。”要是有人早上测树影,晚上测尺影,肯定就不灵了。
墨子拍手叫绝:“妙不可言,实在是惊奇。”他承认芸姚没说错,虽然不了解其中原理,但经验和直觉告诉他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后面的墨家弟子也纷纷点头,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工匠,肯定都接触过相似三角形,知道两条边相似,那么另外一条边的比例肯定也不会变。
他们都很高兴,不由对越女产生了一丝敬佩,也更加期待越女如何解答下面的两道题了。
第二道题也简单,曹冲称象。
大水池里有个缩小的小船,芸姚演示把石头放在船上,在船的吃水线上作记号。再把大石头拿掉,换成小石头,等到吃水线相同的时候停止。
“妙啊,原来可以利用船的吃水。我在朱河天天见船来船往,怎么就没想到利用船做秤呢?”墨子惊呼没想到,其实他在朱河边上看到这么多船家,早就应该想到船秤之法。
“佩服佩服。”看到芸姚连解两题,墨翟已经心服口服。
芸姚身后的四个美人差点偷笑出来,心想这些题目都是芸姚自己出的,她就是自己考自己。墨翟如此佩服芸姚,根本就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