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来了精神,有人问说书人,董卓吃了仙丹怎么还会死?
说书人哈哈大笑道:“只有天命之人才能服用那些仙丹,董卓什么人,无恶不作的老淫棍,他服下仙丹,必是被那仙丹夺了气运......”
说书人越说越邪乎,但是也越说越精彩,不知不觉间,这斥候就听了一个上午。
中午时分,斥候才发觉不对劲,连忙起身要走。
起身的同时,从他的包袱里溜出一副竹简,竹简落地时,将捆扎竹简的布带给挣开了。
说书人眼疾,连忙捡起竹简,拍了拍,准备还给那斥候,可是他翻过竹简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
竹简上写着:父亲大人安好,儿以为兖州牧,且思家思亲,父在琅琊避难已久,儿有接父之心,但兖州治理艰难,不能脱身,特遣泰山郡郡守应劭接应,还望父尽快前来与儿相聚......未能远迎,请父赎罪。
其实这副竹简上无非就写了一些儿子思念父亲家人,希望他们过来与自己相聚的事情罢了,但是竹简的署名,却不是一般人。
说书人又细细的看了一下那个署名,心里暗暗打定了一个主意。
“兄台,你的东西掉了!”说书人将竹简合拢,递给了那名斥候。
斥候看也没看,直接将竹简塞进了包袱,然后对着说书人拱了拱手,就快步的跑了出去。
见斥候走远了,说书人才慌慌张张的上了客店的二楼。
二楼的某间房内,一个老者正在读书,老者的身边,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看架势,这两个男人是这老者的护卫。
老者的长相很是一般,但明显的鹰钩鼻和他一身的华服,已经足以彰显出老者身份的不凡来。
说书人敲开老者所在的房门,跪伏在地,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后,便又退了出去。
待说书人退出去后,老者猛地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陶谦吧......”
老者身边的两个手下点点头,恭敬的退了出去。
许久过后,老者才开口,喃喃的道:“希望这个消息能够换回我那宝贝,嗯嗯......否则的话回去后大哥又会骂死我的......嗯嗯......我花三清可不是每次都会赌输的人......”
斥候顺利的将书信送到了曹嵩的手里,同一时间,徐州牧陶谦也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陶谦紧急召集手下,商量起对策来。
堂上,陶谦问道:“诸位,据闻那曹操的父亲曹嵩,近日会从经过我地,你们意下如何?”
一手下拱手道:“陶公(陶谦不喜欢别人称他主公或者大人,喜欢别人叫他陶公),以在下所见,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这手下话音刚落,另一手下就不愿意了:“陶公不可,想那曹操狼子野心,或许是借着迎接父亲的名义,趁机攻打我徐州......”
“攻打我徐州,怎么可能,那曹操刚收复兖州,百废待兴,他哪有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