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如此,你也是先皇册封的偏妃,你一个偏妃,竟然和小叔子私通,你将先皇放在何等地位,你这是欺君,罪加一等!”
李清寒无奈了,道:“卢战,我就说你的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你还不承认,我虽然是先皇(朱常洛)册封的偏妃,但皇上(朱由校)早已下了圣旨给我恢复了身份,你一个堂堂的朝廷二品刑部侍郎,我就不信你得到消息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晚?卢战,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哈哈......”李清寒最后那“逗逼”两字,直接将场面气氛引爆,在场的围观群众有些甚至都笑得直不起腰而蹲了下去。
卢战又气又恨,被李清寒呛了两回,而且回回在理,一时间,他老脸憋红,竟无言以对。
李清寒转回头,一脚踩住魏忠贤的胸口,然后将剑尖指向他的kua • xia。
“你~~你干什么?”魏忠贤紧张的不得了,别人都知道他是个太监,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算是个太监。
如果不是上次在天上人间会所被客印月和汪文言气得动了火,破坏了自己的恢复大计,恐怕自己现在那话儿早长出来了,那次的事情后,自己可是又花了不少的心血钱财,好容易才又整顿了一下那话儿,现在那话儿正处于“发展期”,如果要是再有什么意外的话,那这辈子恐怕就没什么机会了,就会成真正的太监了。
李清寒笑道:“魏公公,听说你是个假的太监,嗯,这样当然不行了,所以我就想看看,如果你是个假的,那么我就帮你切掉,又干净,又清净,毕竟你年龄这么大了,又了拿东西就会想太多,再说了,和宫中的规矩也不符合,对吧?”李清寒说着,用剑尖轻轻的划拉着魏忠贤的腰带。
魏忠贤吓得哪敢乱动,那盘蛇剑削铁如泥,李清寒如果稍微一抖手,就算是划到自己的手,恐怕也是手指断残......
李清寒似乎并不着急划开魏忠贤的腰带,实际上她也不太敢,毕竟她一个女子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太羞了。
可是......这一出也是马孝全吩咐好的,马孝全你这个混蛋,你真是大大的混蛋。
心里虽然将马孝全咒骂了千百遍,但行动上李清寒还得继续做下去,不仅要做下去,倘若魏忠贤不服气,她还真得将魏忠贤的腰带划开,不过一想起即将有可能看到魏忠贤的那里,李清寒心中就一阵恶心。
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也见过了男人的那里(马孝全)的,但一个是心爱的人,一个是极其讨厌外加恶心的人,这对比肯定是天壤之别的。
“怎么,魏公公,不敢动了吗?好啊,那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划断你的腰带,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太监......”说着,李清寒抖动盘蛇剑,只听“刺啦”一声,魏忠贤的腰带被李清寒划断了。
魏忠贤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恨,可恨自己受制于人,又恨李清寒竟然如此对自己,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能低头,否则的话自己即将要重生的那话儿就暴露了。
“清寒,清寒饶命,清寒奶奶......清寒祖奶奶......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魏忠贤竟然求饶起来。
李清寒微微一愣,骂道:“魏忠贤,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老油条。”
一旁的卢战也是老脸通红,没想到魏忠贤这人竟然能这般下作不要脸的求饶,这么一来,刚才积攒的气势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