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孝全双手一抱胸,索性看着张牧之冥思苦想。
其实,马孝全说得那几个科学知识,就连现代社会的科学家学者们都没有一个详实的能够说服人的解答,更何况张牧之这个古代人?
又是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张牧之终于忍不住了,问马孝全道:“马兄,你说的这些如此新奇的见识,我实在是想不通啊?”
马孝全呵呵一笑,道:“想不通不着急,牧之兄如果想知道答案,可以先告诉我李耀的消息。”
张牧之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马孝全道:“马兄啊马兄,我就知道......呵呵,其实你不问我,我也会告诉你李耀在哪里,并且,我还知道李耀当初救的那个男人,还活着。”
“什么,还活着?”
“嗯!”
“他们在哪里?”
张牧之道:“就在北京城,说起来,马兄啊,救下李耀的人,可和你有关系的。”
“和我有关系?是谁啊?”
张牧之伸手入怀,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给了马孝全:“这纸条上有李耀的具体下落,你可以去看看,去了你就知道了。”
马孝全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点头道:“那就多谢了。”
......
北京城某处极其隐蔽的民房内,李耀正光着上半身,给自己的胸口上涂抹着金疮药。
李耀的身旁,是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色目男子,男子胡子拉碴,斜斜的躺在床上*。
“嘎吱”一声,房门开了,进来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呼了一口气,摘下脸上蒙着的面纱。
色目男子先注意到了女子,他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道:“水儿姑娘,你回来啦?”
色目男子的眼中闪着淫邪的目光,他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自己的kua • xia,一股悲凉的情绪涌上心头。
女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嗯,豪斯大哥,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嗯嗯,好多了好多了,哎,可惜啊,只是我豪斯·格鲁特就这么成了一个阉人,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娶水儿姑娘作为我的妻子。”
“咳咳......”李耀咳嗽了两声,瞪了一眼身边的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