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用,七折,但不能用在底料。”小二面无表情的上来查看,“这个不能用,十月到期,现在已经快十二月了,一共四十六两六钱。”
明朝一两银子大约四十克,四十多两银子大约1600克,换算下是三斤不到……但问题是徐璠来钱家酒楼都是记账的。
最后还是几个人凑了银子。
“慢着。”
“展才,得饶处人且饶人。”张居正皱眉道:“毕竟是翁婿。”
“此人不是我钱家奴仆,而是酒楼雇工。”钱渊面无表情的指着小二,“无故被人殴伤,正好,子民兄、惟修兄都是科道言官。”
“要么赔银,要么道歉。”
徐璠气得一把拽下一块玉佩丢过去,扭头就走。
钱渊也没指望徐璠道歉,这种事放到后世也差不多,顶多赔点钱而已。
“对了,刘洪!”钱渊招手道:“你不是说酒楼入不敷出吗?”
“是。”
“明日起收账,谁不肯给银子,列出单子,少爷我亲自上门!”
走出十几步远的徐璠脚步顿了顿,赶紧加快脚步,他记账了几个月……至少一两千两银子,哪里还得起?
倒不是说徐璠没钱,关键是没这名义支银子啊。
王本固和吴时来都是面无表情,张居正和董传策对视一眼皆哭笑不得,钱展才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