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送你,你藏在金鸡山的吗?”小七语重心长的劝道:“真的没这必要,这时代还养什么小三小四,失了身份!”
钱渊无语了,“那你忙着回来干什么?”
“看戏啊。”小七哼了声,“要不是小妹找到诊所去,我才不回来呢。”
钱渊啧啧两声,“死鸭子嘴硬,连我高中谈了几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前几天晚上还在算旧账,一股酸味……”
看小七嘴硬的模样,钱渊也没再撩拨,“你来处理吧,要不就配了家里护卫?”
“送你的礼物,哪个护卫敢要?”小七挥挥手,“我带到诊所去,你进去吧……你妈等着呢。”
钱渊往里走,仆妇、丫鬟都消失了,只小妹领路,一路走到后院最深处,一进屋子,就听见一声轻喝,“跪下!”
看着父亲怒气勃发的模样,钱渊咳嗽两声,侧头看了眼小妹。
钱锐低声训道:“还想要个蒲团?”
听这话,钱渊只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父亲误会了,这事儿肯定是毛海峰那厮……”
“徐氏外间名声堪比戚元敬之妻,也管不住你养外室!”钱锐骂道:“夫妻相敬,居然养外室,如何谈得上一个敬字!”
钱渊真觉得冤啊,肉没吃到一口,却要背这种黑锅……放在谁身上能忍?
换句话说,反正要背锅了,要不就把肉吃了?
看儿子那浮想联翩的模样,钱锐更来气了,操起准备好的戒尺啪一下抽在桌上,“手伸出来!”
钱渊眼睛都瞪圆了,我二十多了,还要被打手心?
一刻钟后,钱渊沮丧的捧着像猪蹄一样的右手。
“非一母同胎,即祸乱之源。”钱锐语重心长道。
钱渊一脸认同的默默点头,盘算着回头怎么收拾毛海峰,土豆、红薯藤蔓还不够,大过年的把这厮打发去南洋,再弄两船来!
起身将父亲送回去,钱渊一出后院,就看到陈有年、陆一鹏神情诡异的在忍笑。
“你们不懂!”
钱渊长叹一声,“相敬如宾,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