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李世民以及几位宰辅相互对视,都有些茫然,还真没听说过啊。
又讨论了许久,其实是争了许久,太子气势汹汹,秦王轻描淡写,在军事方面,别说现在了,就是以前,李渊也更加信任次子。
“轻兵直击不可取。”李渊下令道:“延州总管梁礼可见机行事,或遣派偏师试探一二,不可贸然全军浪战。”
一旁的中书舍人崔信一挥而就,李渊笑着问:“可曾训责怀仁?”
崔信还没开口,陈叔达就大笑道:“众将面前,清河县公还给邯郸王留了些颜面,不过稍后……”
“如何?”杨恭仁饶有兴致的追问。
“邯郸王面如土色,恭听训责。”陈叔达笑道:“未给一丝颜面,西河郡公心神大畅。”
殿内响起一阵笑声,李渊笑得格外开心,“活该被训,自以为是,还搭上了彦博的名声。”
“正是为此,清河县公大怒非常。”陈叔达啧啧道:“邯郸王数年来,得陛下信重,三度大破突厥而名扬天下,此战御下颇严,部将无敢冒犯,却如此乖巧听训……”
太子李建成凑趣笑着说:“怀仁生父早逝,虽少年英杰,却数度轻身返险,正要崔舍人教导。”
“此为国战,何以惜身。”崔信起身行礼,平静道:“邯郸王奋发而进,看似文雅,实有豪杰气,幸得陛下信重,弱冠之龄总领大军,何敢不尽心竭力。”
陈叔达暗自吐槽,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