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下萧关,如此战事,传至后世,当是传奇。”房遗直赞道:“家父当日听闻战报,言邯郸王不弱代国公。”
“那是自然。”程处默惋惜道:“只可惜你我无缘亲身参与。”
“诸位均是旧友,何以如此称呼怀仁?”王仁表举杯笑道:“说起来怀仁第一次扬名,还是拜众位所赐呢。”
席间安静了一瞬后爆发出哄然大笑,崔恒、崔仑愕然的听着唯一没有参与进去的张永兴致勃勃的讲起发生在长乐坡的那场斗殴,那是李善第一次折腾出的动静。
尉迟宝琳拍着胸脯道:“说起来还是某教怀仁如何使槊呢!”
程处默两眼一翻,“那还是某教怀仁如何趋马的呢!”
“当年若不是玄龄公的书信,怀仁难得道国公礼遇。”王仁表看向房遗直,“怀仁一再提及,多谢遗直兄。”
当年李善几乎是被逼着去山东的,房遗直特地请了父亲房玄龄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淮阳王李道玄的,另一封就是给时任魏州总管田留安的,后山东平定之后,田留安爵封道国公。
“当然了,还有履行送的那副明光铠。”王仁表又看向高履行,言语间只提及往年旧事。
崔恒、崔仑神色有些异动,他们没想到那位妹夫与秦王府子弟走的这么近,听王仁表的口气,都是往年旧友,长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