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在这争夺后续调查的领导权和调查方式,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两个无心权势的人,因为各自的目的在这争夺权利,而且还是隐性而非正式的权利,而这一切还是唐泽导致的。
只能说世界真是奇妙,换了原本的世界,基安蒂肯定不敢跟琴酒叫板。
而爱尔兰虽然不爽琴酒,但最多也只是独自行动,不会和琴酒爆发这么多的冲突,然后在剧场版中参与调查,最终被琴酒送走见老父亲。
而现在,这一切都在唐泽这个蝴蝶悄然煽动的翅膀下,真实的发生着。
而与琴酒相反的,一旁的爱尔兰见到这一幕则是脸色难看了起来,显然他也意识到了波本选择站在琴酒这一方。
但他即便如此,他也对于波本的推理同样升起了好奇心。
虽然他是在给琴酒添堵,但并不代表他不忠诚于“那位大人”。
所以明知道对方的话可能会让自己的刁难全部被化解,但他依旧没有阻止。
他不愿意阻止,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和资格阻止。
毕竟这是那位大人的人物,过了线就是死路一条,这是谁也不能够违背的铁律。
“实际上,针对这次敌人的袭击,实在是太快了。”
波本左臂撑着的右手捏着刘海的发梢,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我们白天露了头,晚上回到那处据点就被袭击了,这似乎有点太巧合了。
如果敌人早就知道我们的据点,为什么偏偏挑选了我们行动的这一天?
而且别忘了那群疯狗一样的家伙,可是不断在追踪我们的足迹,想发设法的追杀我们。
如果他们早就知道了我们的据点,为何又只炸掉我们的车,又为什么是在今天?”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今天才发现了我们的据点?”
贝尔摩德闻言立刻明白了波本话中的意思:“他们本来想要突袭我们,但却发现仓库只是表象,而我们可能是在地下。
所以不甘心空手而归的那家伙,炸掉了我们的车,想要引蛇出洞。”
“你说他们是今天发现我们的?!”
基安蒂冷笑质疑道:“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不从长计议,而是只炸了我们的车?
他既然有能力在我们车上安装炸弹,就能守着炸死我们。”
“这倒是个问题,但或许是因为不确定性。”
波本想了想道:“我们不在仓库暴露了地下可能有据点的事实,而对方一旦意识到地点有据点,自然会判断出下方据点有别的通道。
说到底,仓库的那些只是一些汽车载具,我们未必会回来再开乘坐这些摩托。
或许明天我们就开着地下的那些车从别的地方离开,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守株待兔收获的几率太小,而要承担的风险太大。
而且我们这是在行动,所以才会聚在一个据点之中,这是难得的机会。
所以与其去被动的等明天我们会不会一起上来,还不如直接弄出大动静,然后在外部设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