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话语却让林思齐和何月心生绝望。
林思齐:“………”
何月:“………”
两个人差点痛哭出声。
特别是林思齐他差点没维持住自己的表情,就这样,他眼底也露出了仿佛见鬼一般的情绪,他们两个猜测归猜测但是没想到事实的确是他们想的那样。
何月也是。
即使心中有了准备,她依旧抽了抽嘴角。
目光放在面前关在水紧致光滑的脸上,特别是艳丽傲慢的五官,眼睛轻轻一瞥,自带无言的气势,讲道理,这哪里像是她们这群人的长辈。
年安烈将近30岁。
这位18生的孩子。
算一算。
何月顿时陷入自闭了。
“………”关在水挑挑眉,看着面前两个表情绝望的孩子,心中觉得十分有趣。
宴会中一片歌舞升平。
另一头,年安烈则在进行他自己的计划。
男仆将消息送给关在水后就马不停蹄的回来,现在正好来到军营,年安烈此刻就在军营里面。
“进来。”军营中最大的那个房子传来年安烈的声音。
男仆立刻进入房间。
年安烈看见他这副模样,他坐在桌子后面,男仆一看见就跪下。
“见到老夫人了?”他虽然说着疑问句却用着肯定的语气,他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腹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任。
男仆恭敬的回答:“是。”
“老夫人还让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让他小心点,不要死了。”男仆学着关在水淡淡的语气。
年安烈听见这句话就知道是自己母亲说的话了,他靠在椅子上面,手撑着脸,语气有些无奈:“这果然是母亲说的话,明明是关心却还是说这些戳人心的话语。”
不过这些话对他没用。
年安烈从小到大都坚信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母亲关在水绝对是爱他的。
假如他被人杀死的话,后者绝对疯狂的报复凶手,不惜一切代价。
这项规则经过了无数次的验证。
小时候,他被人欺负的时候,那个欺负的人连带袒护他的那些人下场都凄惨。
少年时,他生意遇到对手,自己安危难保。
在快要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是母亲带着舅舅们过来拯救了他。
“嘛,这样也很好那些家伙儿知不知道母亲性格无所谓。”年安烈丝毫没有改变关在水性格的意思,他正是因为明白自己对母亲的重要性才敢提出刚刚的意见。
不过,为了防止接下来的人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