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鹿洺闻言一愣。
他一回想,才发现真的没有。
“我在想,是不是比起亲密无间的爱人,在你眼里我更像一个仅仅只是可以为你指点迷津的长辈。”
吴鹿洺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温斯沅却先一步继续。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会让你觉得住院半个月这种大事可以瞒着不告诉我。”
“如果有,你告诉我。”
吴鹿洺明白过来温斯沅刚才跟他细讲那些成长痕迹的意图。
温斯沅只讲到18岁。
18岁,跟20岁的吴鹿洺只差两岁。
18岁的温斯沅做不了替吴鹿洺指点迷津的长辈,但可以是吴鹿洺的爱人。
也只能是吴鹿洺的爱人。
吴鹿洺卷着被子,脸有些烧红地挪到温斯沅跟前。
温斯沅说完话以后就看向他了,眼神淡淡的,仔细看了又能捕捉到深处压着的情绪。
“沅哥,除了在小屋里那七天,我就没再当你是长辈过。”
吴鹿洺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有些红的耳垂:“你第一次梦的时候没梦到实际的人,我是明明白白梦见你的,我要是拿你当长辈,我岂不是太大逆不道了。”
他说完,也不等温斯沅接话,掀了被子就踏下床。
住院那几天瘦是完全不可控制的,但出院后吴鹿洺有在很用心地吃调养餐并且锻炼。
因此他没比放假前瘦太多,只是皮肤要更加白了。
温斯沅在检查吴鹿洺前就拉上了房间的窗帘。
这会房间里开着暖黄的灯,灯光下青年的皮肤像瓷器般光滑。
他径直走到温斯沅跟前,把人搂住坐在他怀里。
“我想跟你在这试,”他说,“我们从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朋友们我来晚了!家里人实在是太多,完全挤不出私人空间,只能苦哈哈地回到工作地以后再写,我争取明天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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