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济,便让她那个护院教他也绰绰有余。
顾云朝敛下心中的欢喜,故作镇定道:“我知晓了。小七,把夫人的礼物先收起来。”
楚怀玉不常来他的院子,坐在石凳上打量了一圈,见树下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竹笼,她伸手叫宛白拿了过来。
“这就是你买的蛐蛐?”楚怀玉提着笼子,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顾云朝如今一门心思扑在练武上,看见蛐蛐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少年的骄傲使他梗着脖子,十分傲气道:“你可别小看它,打起架来可厉害了。”
楚怀玉“啧啧”着摇头,将竹笼放得老远,“这玩乐之物还是趁早搁置吧,误事。”
顾云朝没说话,看着竹笼里的蛐蛐若有所思。
“行了,你好好练,我就不打扰你了。”楚怀玉起身往外走,倏尔回身,指着他手中的桃木剑道:“初期用这木剑便是,免得伤人。”
顾云朝讷讷点头,直至几人的身影彻底消失,才在石桌边坐下:“小七,把另一只蛐蛐也拿来,我们出府一趟。”
小七见他一脸大义凛然,痛快应声。
傍晚,宛白手捧着一个小盒子进来,一脸欣喜:“夫人,您才怎么了?”
楚怀玉睨了她一眼:“什么事?”
“二少爷今儿个出府去把蛐蛐卖啦!”宛白道:“虽说一买一卖定有亏损,但这么看,二少爷要走正道了不是?”
楚怀玉颔首认同,悠然地抿了口茶,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问道:“这什么?”
“哦!”宛白这才想起来,将那精致的盒子打开:“二少爷给您送来的簪子!”
猝不及防,楚怀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瞪着眼睛看她手里的白玉簪:“二少爷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