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你，是不是因为你是西泽？”
“或许不止如此。”毕竟他可没忘记阆风在听闻罗酆六天说出来的时候，他脸上愧疚的神色。
这位年轻的天君，怕是有什么事瞒着西泽。
“哎呀，我都弄糊涂了，这都是些什么事。”灵寰几爪子就把头发挠得乱糟糟可怜说：“他们究竟认没认错？”
牧折生点点额头，“我不过是知道自己上一世是谁罢了。”
“五十说喝过孟婆汤是什么都不记忆了的。”她辩驳说：“没有人会记得自己前世，不然天上地下早就乱啦。”
他摊手，“我只是猜了一下，他们便给出佐证。”
这也行？灵寰简直了，兴冲冲挨过去问：“相公真聪明啊，那猜猜我上辈子是谁？”
牧折生状若深思，嗯了片刻说：“你嘛，如此贪图口腹之欲的人我也是少见，上一世怕是个只能吃素的兔子。”
她不甘心哀嚎，“怎我连人都不是了？我才不要当兔子，五十就是兔子，天天啃青菜，好惨。”
提到兔子牧折生抽出她发髻中的玉簪说：“这段时间还未醒？”
“西水归那次海市蜃楼后他就不醒了，整日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