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城门忽然开了。
两个人背着竹篓推开了谁也打不开的城门。
他们没有左顾右盼,对这种情况似乎了然于胸,更有十足把握不会有人还醒着。
牧折生赶忙抓紧时间冲了出去,其姿态哪儿还有之前的矫健挺拔,而就在踏出无忧城的那一瞬间他立即恢复五感,倦意烟消云散。
“相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牧折生出来的匆忙没有和他们距离太远,前方的妇人好似听到脚步声的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她身边的男子不耐烦往前走,“能有什么声音?现在无忧城连条狗都不会醒着,别疑神疑鬼了,今天是开花的日子,去晚了花谢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采花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妇人也放下心没有细查。
就在两人回头的时候,役鬼放下手。
牧折生点点头,将它们收回。
好在为有个接应将役鬼放在城外,‘鬼遮眼’虽然能挡住凡人的眼睛,但时间并不长,好在他们有要紧的事。
“连条狗都不会醒着的无忧城,你们却能出来,”牧折生抬袖闻了闻,满身香味。他拧眉,“这香味,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