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折生彻底合上书,灵寰颇有眼色收拾放回原位,力争自己在车厢里是有用处了,千万不要再把她赶出去。
“二十年前师曾路过宛城,他活着走过的路,我要再走一遍。”
灵寰好奇,脱口而出:“为什么?”
牧折生额头生疼弹了下她,“你听是不听?”
“听!”
“听就把嘴闭上,别怪我下禁言符。”
灵寰双手捂嘴乖缩着不动,牧折生大为满意,翻开志怪其中一页缓缓而道:
“南海之外,有鲛人,又名泉客,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入水不濡。其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鲛人口鼻眼耳无一不与美貌女子相同,传闻海中皓月当空,海面能倒印夜空的时候,鲛人潜浪起舞,对月而歌,其声如仙乐。
宛城里的鲛人算不得是鲛人,只是有部分血脉而已,但应该也足够好听了......”朗朗之声戛然而止,随意是暴起之声:“你打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