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皎月高悬,夜深人静。
有人一身白袍,云袖似仙鹤,脚踩阵法符咒悬立在前,忽地一下,无火自燃。
“除妖师牧折生,请封皇天后土,寻灵山之女灵寰血脉至亲!”
“除妖师牧折生,请封皇天后土,寻灵山之女灵寰血脉至亲!”
“除妖师牧折生,请封皇天后土,寻灵山之女灵寰血脉至亲!”
一呵三遍,只见燃烧殆尽的符纸动也不动,三炷香齐齐断灭,无神明回应,甚至说不允许凡人追寻此问题。牧折生站在祭台前未动,月明星稀,天地无应。
不言远远站了许久,才上前道:“公子,灵寰小姐还在等您。”
“不言,你说谁将她引至与我相识”
天外星辰与月光洋洋洒洒落在牧折生身上,犹如为他披上银色甲胄。
借着夜的微光,不言依稀看见公子被风吹起的衣袖,以及那双从瞳孔中凝聚的凛然寒光。
不言不解,当初是他们听闻有个布满迷雾的地方常有男子失踪,才会去查探,而这一查探,才有了将计就计入灵山一事。
至今不言不语都觉得是公子一副好样貌骗了灵寰小姐下山。
“我身为除妖师,见不了鬼神,请不来阴司,老不死却常常说我天赋奇高,是端这碗饭的人。”牧折生不紧不慢道:“一个除妖师,没有眼睛。而此时却来了个能勘破虚实的凡人,正巧她的眼睛能为我所用。”
“不言,这样的眼睛,人间可有?”
不言低下头,“无。”
牧折生又问:“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
“是。”
“这世间的万般注定,哼。判官笔载人一生功过,那就会有什么东西能写人一生命途。”他的话乍一出口无比荒廖,但说下去......
“这些,可是仙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