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杨大伯和杨二伯的想法,他们和杨老三是亲兄弟,两百亩三家平分。即使没有这么多地,还可以租别人的。
其他长辈族老的意思是除了杨老三家的地,剩下的所有人平分。
四柱看着族长,族长说:“给杨老三家留五十亩,剩下的按亲疏远近论,你们觉得如何?”
四柱听完接着说:“当年先帝改制,实因士族名下记有大量土地,赋税不支,后来被定为贪腐,为改制,朝廷除贪腐,三年斩官员数百人。既然要问我爹怎么想?不如想想朝廷怎么想?”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屋里人气愤地说。
“四柱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还想反了天不成”一位五柱叫不上名的长辈说。
“我决意继续科考,三年后下场乡试,为前途计,绝不会留贪腐污点,亦不会有不法之举!”四柱看了叫嚣的最厉害的几人说。
屋内几人居然真的被四柱震住,一时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什么贪腐,不法,我们又不是让你隐瞒土地赋税,朝廷本来就免了你二百亩赋税,我们就说的是这二百亩!”杨大伯生气的说,一副你忽悠吓唬谁呢?
“立制根本在于记名土地侵占朝廷福祉。大伯和我爹分家二十年,如今早已各组家庭,不记名如何隐瞒?”四柱看着又重新沸腾的人群问。
“咱一族人,都不说谁会知道?”
“一旦查出,我就是死罪,确实,一族人,又不是一家人,难怪各位这么放心送我兄弟去死!”四柱嘲讽的说。
“不至于,大家也是关心问问。”族长和稀泥的说。
“朝廷体恤读书人科举不易,十年寒窗,花费巨大,故免赋税徭役让读书人以维持生计。我七岁入学,如今读书十一年,五弟与我相同,家中欠钱无数,我想问问族长,关心我兄弟就是夺我家生计吗?”四柱再次逼问,看着一群人依然恼怒毫无羞愧,继续说道。
“我和五弟共有两百亩赋税,想问一下,与诸位何干?我们兄弟明日继续求学,难不成还拿学费养诸位不成?我实在不懂,一族之人,能狠毒自此?”
四柱打定主意一次理清关系,对于族人他并无好感,自幼看父亲与族人对抗,保护奶与娘,幼时四柱因为别人欺负多米,没少打架,近年来也多听多米抱怨大柱窝囊,让人欺负!
“你,你真是目中无人!”大伯气愤的说。
“那请大伯解答一下我的问题,或者诸位谁解答一下也行!”四柱看着他们说,尤其多看了下族长。
“族长,杨老三家不服管教,除族,把他们除族!”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大概被四柱气很了,就吆喝着。
“对,除族!”
“除族!”
听一群人说把他们家除族,杨林榆吓了一跳,族长也不明白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但四柱不慌不乱的说:“我代我爹,自请离族,以后族内所有事物不用通知我们。”
四柱话落,一片安静,连东屋的林云氏呼吸都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