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带着后坐在火堆旁边的石头上，神情自然地道：“嗯，做完了，饿了。”
他的背上、肩膀、月匈月堂上有各种痕迹，就这样坦荡地展示在赤的眼前。
与他相比，后身上的更多，从月孛子到月匈月堂，从后背到月要间，从大月退到脚^果……密密麻麻，仿佛整个人被狠狠地啃^过了。
对于赤的问话，后的耳朵不由自主地发烫，及腰的发丝垂在月匈前，稍微挡了下有些红月中的如头。
“鱼不能这样烤。”后盯着赤手上的焦鱼。
“是吗？我以前都这样烤，把外面黑焦的部份扒掉，里面也能吃。”赤道。
后见草地上还有三四条大鱼，提了起来道：“我来烤。”
鱼鳞没刮，内脏没清，居然就这样放火上烤，能吃才怪？
看着后提着鱼往湖泊走去，赤丢下焦鱼，起身要跟过去。
“坐下。”轩辕道。
赤坐回去，托着下巴盯视轩辕光果的上身，打趣地问：“爽吗？”
轩辕波澜不惊。“你以后找个人睡一睡就知道了。”
赤摸摸鼻子。“我倒是想。”
轩辕望着他的褐发金眸，道：“天赐力量，有利有弊。”
赤扯了嘴草梗，刁在嘴里，随意地往后一躺，翘起二郎腿。
“反正我习惯了。谁敢取笑我的头发和眼睛，我就揍得他跪地求饶。你看，现在部落里再也没有人敢骂我是妖族了。”
轩辕温和地望着他。“你不是妖族，你是神人。”
赤吐掉草梗，换了个姿势，支着头，异想天开地问：“要不让我跟后睡一次，也许不会失去神力？”
下一秒，他的额头被小石子砸中，痛得呲牙咧嘴。
轩辕拍了拍手，眯眼威胁地盯视他。“想都不要想。”
赤捂着额头，盘腿坐起，咕哝：“你只睡后一个人，但不能阻止后睡别人。”
轩辕严肃地道：“我和后向上天起誓了，这一生只跟彼此睡。”
赤一脸困惑，无法理解轩辕的话。对大荒世界的原始人来说，繁衍是本能，只要自愿，跟多少人睡都是自由。为什么要自我束缚，对一个人忠诚？
轩辕道：“过段时间，我要在部落里颁布规则，只有向上天起誓的伴侣，才可以一起睡。女人生娃，男人打猎，组成一个家。”
赤张大嘴巴。轩辕的话像天书一样令他难以为理。
家，又是什么？
“如果有人反对呢？”赤问。
“反对？”轩辕语气冰冷，“那就赶出部落，永不受神人庇佑。”
赤又揪了根草梗，咬在嘴里，半晌，他道：“你说了算，谁敢反对，我第一个冲上去揍他。”
轩辕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