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瞿星言,是不是找打?”陈月歆叉腰道,始终不肯放过外头平整的雪地,道,“我今早起来看见外面这么厚的雪,就有预感,我今天必要跟你在上头一决雌雄!”
他不为所动,道,“咱俩谁雌谁雄还用决?”
见她气得跺脚,又要还口,张霏霏忙打圆场,道,“好了月歆,切磋这事儿嘛,时间还多的是,咱不着急这一时,何况这外头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底下还有很多以此为被、正在安眠的小生命呢,可别扰了它们的清梦。”
“哼,还是霏霏说话好听!”陈月歆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昂头道,“小小青龙,本大人不跟你计较!”
瞿星言扯了扯嘴角,把话题拉了回来,问汪文迪道,“第三句有什么头绪没?”
北海之内出黑水,无有阳气入其间。
汪文迪沉声道,“也有个想法,北海之内,有一座山,黑水出其中,阴气所聚之地——”
“幽都山。”
幽都山、厌火国、盘古大殿,还差一个。
张霏霏会意,便要起身,一面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家一趟,去找那本册子。”
她刚从床上下来,窗外的走廊上便走来两道身影。
一道略显佝偻年长,另一道则年轻俏丽。
待走到门口,众人便看清,原来是痊愈苏醒的孟月,还有她的父亲。
那年长者径直走到中间,与孟月一同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张霏霏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将人扶住,不解道,“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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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
孟月拉住张霏霏的手,示意她不要阻止,抿嘴笑道,“张医生,我父亲当日与那些闹事的人一起在诊所外面,要砸您的招牌,有言在先,若你们治好了我的病,他就要给你们磕头。”
“今日,多亏了你们,我们父女才能安然无恙的重聚,这一跪,你们是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