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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个时候有点像过年时七大姑八大姨盘问自己感情状况的样子,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面上露出娇俏的女儿家神态。
汪文迪大方的牵着她的手,道,“大家都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
“和自己心悦之人在一起,便是如此了,”木少夏嘴边的笑意更深,她忽而把视线移向了瞿星言,道,“不知道瞿先生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呢?”
闻言,汪文迪也笑了。
原来木少夏这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搁这儿抛砖引玉呢。
“没有。”瞿星言面不改色,吃饭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
木少夏继续问道,“瞿先生多大了?”
汪文迪窃笑道,“他二十一。”
“二十一了啊,那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虽然话是木少夏在问,可听得最认真的却是贺端阳。
瞿星言没说话,汪文迪又替他答道,“没谈过,怎么了,你有合适的姑娘要给他介绍吗?”
“那倒不是,”木少夏否认了,又问道,“只是想问问,瞿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话已经问到这份上了,她还是不曾在他眼中看出分毫的变化,或许这孩子心中真的不存在‘感情’二字。
气氛陷入了沉默中,就在她即将要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瞿星言突然抬起了头。
他望向了陈月歆。
“你看我干什么?”被看的人脱口而出,问道。
瞿星言放下了筷子,正要开口说话时,汤天中的手机响了。
汤天中起身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得去接一下我母亲的电话,失陪。”
说罢,他又冲木少夏笑了笑,便离开了座位,走了出去。
等他离开,瞿星言收回了目光,转了话题,道,“关于我私人的问题,无可奉告。”
他的语气有些冷冽,张霏霏连忙把话题接了过来,转而问木少夏,道,“我们之前参观商懿纪念馆的时候,对那儿的春分六光很是感兴趣,不过里面有两幅代表作是黑的。”
“听说您很了解商懿的历史故事,不知道能否给我们讲解一下?”
木少夏脸上再度挂起了恰到好处的笑容,点头道,“这的确是我擅长的领域,既然你特地问了,我就详细的给你们讲讲。”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她拉了过去。
“实际上,春分六光,是以商懿的一生经历为模板,分成了她人生的六个阶段,每个阶段有一幅代表绣品。”
“商懿,本名商蕤宾,出生于江南绣乡,七岁弄针,八岁刺绣,第一部分,代表绣品是一幅木马之绣,那是商懿初次将画与绣结合,是她少年时期崭露头角的标志,自此之后,她的名气便因技艺纯良直上青云。”
“她的青梅竹马,名叫子季暑,是个作画的好手,他们两人一路相伴,两小无猜,在商蕤宾十六岁时,她便开始着手准备皇太后四年后的大寿,一共绣了四幅作品,道是‘福寿仙安’,以此贺寿。”
“二十岁那年,子季暑与她一同将绣品献上,皇太后十分喜爱,宴上赐名‘懿’‘德’二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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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赐婚。”
“此乃第二部分,代表绣品中除了‘懿’‘德’二字,还绣有兰花与竹叶,象征的也是两人美好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