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迪示意祝谦不要着急,更不要轻举妄动,自己率先走上前去,查看起来。
只见祭台上方摆着的乃是一副金棺,后方那副则是银棺,金棺底下绕着一圈复杂的花纹,他看了一会儿,认出此乃是聚阴汇邪的一种基础阵式。
他扬了扬手,示意暂时安全,张霏霏便带着祝谦走了过来。
她一看见那花纹便觉眼熟,豁然道,“文迪,这花纹我曾经见过的。”
“在哪见过?”他问道,又转身去查看后方那副银棺。
张霏霏答道,“在刑天那处,我找到子季暑头颅时,也有一方祭台。”
她三言两语概括了当时的经过,转而问道,“咱们……要开棺吗?”
汪文迪回到她身边,捏着下巴道,“此乃聚阴的邪法,听你所说,刑天那处的祭台是以人为祭,你看见的焦黑痕迹,就是烧人留下的,那边与这里相连,是支撑子季暑一分为几、吸引碎尸鬼的怨气源头。”
“开棺是肯定要开的,不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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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找商……”
他还没说完,祝谦便略显着急,道,“先生,请开吧!”
听着祝谦底虚的语气,汪文迪轻叹了一口气,道,“不能着急。”
说着,他拉着两人下了祭台,解释起来,道,“这双棺的摆放位置和所用材质,被称为‘金银双棺’,与夫妻所用的‘阴阳棺’不同,金银双棺虽然也是合葬可用,但金银双棺极其讲究地位。”
张霏霏皱眉道,“地位?”
他点头答道,“金高银低,男高女低,若要开棺,必要先开金棺,但这金棺处在邪法之中,其中定然有变,不能擅自随意打开……”
祝谦自告奋勇道,“先生,我去开。”
“不用你以身试法,”汪文迪手里化出一把宝剑,剑尖凝出金光,他走到金棺旁,用金光在本有的花纹外围又画了一道新的阵式,道,“我只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即可。”
宝剑在他手中消失,转眼又见他摸出了一根白烛,点燃后立在了东南角。
做完这些,他才准备开棺。
然还未等他动作,就闻一声轰鸣之音,好似九天响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