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跟宋莺时……不是约在镇蛟湖见面的吧?”汪文迪皱眉道。
“不是啊先生,我俩就约在村后头一个小林子边上,没到镇蛟湖啊!”
那她的尸体怎么会在湖里?
汪文迪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孟春,“保证你说的是实话,我们才有法子救你。”
“你要是真的害了人,一命抵一命,最是公平。”
他声音愈冷,像执掌生死的审判者。
周孟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去,“我说的……都、都是实话。”
“还有一个问题,”汪文迪追究起第二个关键点,“那个教你做这一切的大师是哪儿冒出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莺时尸体捞起来那晚,有个年轻人上我家来,他跟我说我鬼气缠身,不解就会全家死绝!”周孟春陈述道,“我看他像个江湖骗子,就把他赶走了。”
“他走之前,硬塞给我一张符,我也没注意,就随手丢在了房间里。”
奇怪的是,当天夜里,周孟春真的失眠了。
本想出门开着自己的迈巴赫兜风去的他起身才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