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月宫’,不是背后那人的真名。”
“你怎么知道?”瞿星言眼里划过一丝惊色。
汪文迪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指明道,“我之咒语中‘寻其月宫’,是因为我肯定那股压制力是来自于月宫的,如果那人真叫月宫,我命令一出,他的力量会当即显形,根本用不着我再用宝剑补刀。”
“这种咒语只对‘真的东西’有效,而且威力比我平常所用道法强十倍。”
在这种力量下,作为力量介质的手帕会当即粉碎而出,可是没有。
反而是因为那人拥有足以对抗的力量,还在压制下做出了其他的动作,这才让他发现了目标,将手帕斩出。
“这就说明,‘月宫’最多只是那人的一个代号而已,绝非真名。”
“照你这么说,那人很强。”瞿星言捏着下巴道。
“强?这世上还不存在我所认同的强者。”汪文迪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个惯会耍些阴谋诡计的罢了。”
“那高槐夏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张霏霏?”瞿星言抛给他一个眼神,没有否定他的话。
“村民身上的邪气一解,我就会告诉她,”汪文迪从没想过隐瞒什么,又道,“之后我还要去镇蛟湖一趟,湖底有一个我不得不拿的东西。”
“需要帮忙吗?”
汪文迪伸出手指,做了个否定的手势。
第二天。
在宋莺时的指导下,李氏花了一天一夜终于把衣服重新缝合了,她虽然没合眼,还扎破了好几回手指头,但这回她一句怨言也没有讲。
看着那有些别扭的针脚,和尚未处理至完美的线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要不我、我再改改?”
“不用了姨,随我一同去神女娘娘的庙里吧。”
宋莺时说着,跟着目光停到了张霏霏身上,为难道,“我……我也想再给娘娘献一回衣,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无法触及娘娘神像,不、不知道张、张姑娘……我能不能借你的身体一用?”
张霏霏回望她,看见她眼中纯粹的信仰,上前一步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