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见楚峰又不说话了，继续问，“那楚大哥，叶律师有没有说前台小妹为什么针对我啊？她以前也针对过楚柠来着，我们俩本来想跟她搞好关系，发现完全没用，以至于到现在私底下只知道她叫‘前台小妹’，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她是你们另一个老板徐凯的一个远房亲戚，从一个普通大学非法律专业毕业，找到徐凯，本来看在徐凯的面子上安排给她的工作也是律师助理，但她能力不足还高傲自大，为事务所带去不小的损失，又没办法直接直接辞退，干脆安排到了前台，希望她自己知难而退吧，没想到她倒是在前台如鱼得水，就一直留了下来。”
“啊，那她是不是看我和楚柠一开始也是走关系进去的，后来却没像她一样，心里不平衡啊。”
“不知道，反正叶律师说已经辞退她了，太影响同事团结。”
“恩。”
“然然，不管开头是怎么样的，至少你跟柠柠在那里很努力地工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知道的。”
“事务所那边以后你就不用去了。”
“叶律师说的？”
“恩，交接的事没剩多少了，新来的实习生上手很快，可以自己搞定。你就专心复习吧，不是马上要到Z大考试周了？”
“恩，我会努力的。”许然握拳笑，楚峰面上表情也终于缓和一些。
两人躺到睡觉的时候，许然看着楚峰眉头，伸手上去帮他抚平。
他的眉头倒是不皱了，眼神却暗下去。
“然然，你准备好了吗？”
许然听到这话，立马吓得精神抖擞，“啊，那个。”
她还没想好说什么，楚峰已经翻身覆在她上面，“今天对不起，第一件是为了没接到你电话的事，第二件是为了接下来的事，以后，一定不会了。”他声音低沉，又刻意在她耳边说，一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捏她耳垂，许然觉得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
他进入的时候，许然才觉得这句“对不起”真是太轻了，真的好疼好疼好疼啊，原本想忍着不出声，可还是坚持不住，张口就咬在他肩膀上。
楚峰尽可能地温柔，想要慢慢来，却还是弄痛了她，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便放开手脚动起来。
终于等到结束的时候，许然只觉得腰酸腿疼，比爬完山之后第二天早上的浑身酸疼还要难受一百倍。
“然然。”
“恩。”许然答应他一声，却没想到出口的声音这么的……不像她。
“我爱你。”他在她耳后轻轻吻，第一次说出这句话，没想到就是在第一次的时候。
“那你还弄疼我了。”许然背对着躺在他怀里，咧着嘴角故意挑毛病，她也是学过生理课的人，当然知道这是难免的。
“吸取经验，以后不会了。”
以后，以后，以后……
“抱你去洗个澡？”虽然是疑问的口气，楚峰却用实际行动把它变成了肯定句，许然全程都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当然，第一次鸳鸯浴，许然没能得到楚医生的体恤，他用实际行动再次表明了他的那句“我爱你”不是说着玩的。
第二天许然睡了个大懒觉，楚峰也因为之前那件没解决的事暂时请了假，院方通知他，先解决个人作风问题，再去上班。
既然如此，两人都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如此大好的时光，当然是要拥着心爱的人一起享受。
许然感受到身后某人硬邦邦的腹肌，想起自己到现在都还没亲眼见过，自然就……控制不住好奇心了。
“楚大哥，我能看看嘛？”嘴里这么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去了。
“想看？”
“恩，想。”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