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快跑而来,单膝跪地,抱拳说道:“禀将军,刚刚探得,秦军已至怀禹一带,正在完备工事。”
“再探。”魏广摆了摆手。
“诺!”探子应声离去。
等其走后,一名偏将忍不住道:“将军,自对战以来,这赵牧从来不敢与我军交锋,怎么好好的,去往怀禹了,莫不是有求战之意。”
“哼,我看未必。”另有将领嗤笑了一声,说道:“赵牧胆小如鼠,素惧将军威名,哪有胆子敢主动进攻。”
魏广抬了抬手,止住他们道:“诸位不知,这正是赵牧的步步为营之策啊,他每推进一步,就作出防守之势,逼着我们去打,他反而占尽天时地利,这才是最难缠的。”
要说正面决战,魏广不怕,可就怕这种。
有偏将也是愤愤说道:“此人,实乃鼠辈尔!”
“恩......”魏广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眼珠转动,他是很想击败赵牧的,也多有谋划,片刻后,忽然说道:“怀禹一带,是不是有一条清溪?”
“是的。”副将马上回应。
“那赵牧驻扎怀禹后,必然会以这条清溪为水源,取水而用,如果我们秘密在上游tóu • dú的话......”
魏广眼神幽幽,说到这里,也扫了眼众将。
人们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喜形于色,纷纷叫道:“将军英明!如此一来,秦军中毒,战力全无,即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其一举歼灭!”
“可战场tóu • dú,有伤天和啊。”魏广还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
结果人们自是相劝:“兵者,诡道也,只要能击败秦军,又何拘小节,将军实在多虑了!”
“是啊将军,秦贼可恶,毒死他们更好!”众人马上附和。
“那,就这么办?”魏广乐了。
他哪有什么犹豫,不过是冠冕堂皇罢了,能消灭赵牧,不管用什么方法,这功劳,肯定是板上钉钉的。
没想到一个正常得军情汇报,却让魏广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个破敌的办法,灵军众将在这里数月未立寸功,这时候,也多少都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