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是否会暴露,经此事之后,司礼营绝对会大查特查。
他心思百转,脸色如故。
而慕容红叶在说完这些后,又看向了陈敬,交代道:“韩风一事,就由你亲自审理,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撬开其嘴巴,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同党!”
“诺!”陈敬抱拳领命。
当天晚上,瑞州一处地牢内。
韩风身上的司礼营官服早已被扒去,穿着麻裤,光着上身,被呈大字型绑在型架上。
他赤膊的身上,已经有了几十道血痕,夹杂着汗水,触目惊心。正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似乎昏迷了过去。
不多时,陈敬和慕容红叶走了进来。
“大人。”狱卒纷纷施礼。
“恩。”后者应了一声:“怎么样了。”
“酷刑之后,暂时昏迷了。”
“弄醒他。”
慕容红叶对话简单,狱卒得令,立即两瓢冷水泼在了韩风脸上。
后者痛苦shen • yin了一声,有了动静。
看到这一幕,陈敬心都揪成了一团,下意识的牙齿紧咬,狠狠握了握拳。
要知道,那是他儿时的玩伴,如今,就在他面前受刑,更要受到他的亲自审问,还不能让别人发觉异常,何其折磨人心。
可是没有办法,军情谍报的残酷程度就是如此,为了大局,必要时,非牺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