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柳长卿不怒自威。
几人立即跪地,严琨小心翼翼道:“草民.草民严琨,参见府令大人。”
“民女吴小云,是严府婢女。”
“小人富春,是严府管家.”
等几人分自报出姓名来历后,王小贵当即指着严琨,目似喷火:“就是他!打死了我阿姐!我去与他理论,却被他指使家仆毒打,请老爷替小人做主。”
说着长跪磕头,其母也开始哭诉了起来,声声悲痛,只教人可怜。
严琨脸色变幻不定,刚要开口辩解,柳长卿已是沉声开口:“肃静!”
李大婶哪敢忤逆,只是还在抹着眼泪抽抽噎噎。
此案其实很明确,诉状不说,人证就是吴小云和严府其他仆人,那份工契,则可作物证。
控制场面后,柳长卿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拿起那份契约,递向了一名官兵。
后者会意,上前恭敬接过,来到严琨面前,为其展开。
“这是严家与王秀秀签订的工契吗。”柳长卿发问。
严琨看着工契,那上面不仅有王秀秀的手印,还有自己的签字画押,契约,本是两份的,自己也有一份在家里。
看着这些,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想承认,可姓名画押在此,又不敢否认,只能是结结巴巴道:“草民,草民有些不记得了。”
柳长卿冷笑:“需要本官比对吗,若行比对,届时,莫说要定你个戏弄公堂之罪!”
只要一比对,结果很快就能出来,严琨知道糊弄不过去了:
“等等,草民草民再仔细看看,好像,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