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人们也都端起了酒杯,齐齐说道:“共敬主公——”
“好!大家同饮!”萧远自然是不会扫兴的。
这场酒宴过后,他也回到了下榻之处,可刚准备休息,上官文若却突然求见。
没办法,萧远只能将他唤了进来,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就直接坐在床边问道:“何事啊?”
“主公。”上官文若先是施了一礼,接着道:“今连啸已归降,宁阳收复,整个蜀地,已尽归主公所有,可连啸的兵符……”
他作为军中谋士,有此担忧,乃情理之中,萧远闻言,先是沉吟了一下,接着笑道:“不必担忧,蜀军要治,就得有将领,而这个将领,非连啸不可,否则,蜀军军心不稳。”
“主公的意思是……仍旧以连啸为蜀中上将?”上官文若问道。
“不是蜀中上将,以后,是我秦军上将。”萧远直接道。
“可这……”上官文若明显还有些忧虑。
萧远摆了摆手道:“连啸乃忠义之人,他既已认我为主,那就绝不会再有二心,而本官用人,要么不用,要用,就代表了本官信任他。”
连啸一事,萧远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又岂会妄下定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一个人主该有的判断。
一面用,一面又怀疑,才是真正的大忌。
思念及此,上官文若不由再看了萧远一眼,施礼说道:“主公真乃明主也。”
“好了,这马屁就不要拍了,还有事吗?”萧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属下告退。”上官文若会意,躬身而退。
在宁阳又停留了两天之后,萧远开始带着三万秦军和三万蜀军返回益州,接下来,就是蜀地军队和政令的改革了。
这是一件大事,萧远必须考虑周全,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