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无奈,只能放下手,幽幽叹了一声,亦开始整理衣物。
不多时,萧远打开殿门,穿戴整齐的走向了上官文若。
后者见到他,顿时面露欣喜,跪在地上连连说道:“大王,大王不可如此啊,若与皇妃有染,传出去,传出去的话,天下士人将如何看待……”
“好了!”被打扰好事,萧远心情自然不太好,但也明白,上官文若说的没错。
走到其身边时,他也单手将上官文若拉了起来,冷着脸道:“回王府。”
“是,是。”后者连连应了一声,还不忘小心翼翼的问道:“方才大王在情妃寝宫……”
“什么都没发生。”萧远直接打算了他。
“这就好,这就好……”上官文若暗松了口气。
萧远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就算本王今天与情妃发生了什么,又能如何!又有谁知道!上官大人何至于此!”
“这!这!大王怎能有此想法!那是天子贵妃,若事情发生,大王身为王爵,是否要被写成秽乱帝国后宫!”上官文若据理力争。
“你!”萧远大怒,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也一甩袖袍。
上官文若连忙跟上:“臣知道,大王生气,可即便如此,臣还是要说,大王是我秦国君主,当以戡平战乱,廓清天下为己任,不该犯这样的错误,如果窃卧帝榻,秽乱天子嫔妃坐实,那将失去天下士子之心。”
“现在帝国虽然衰落,但天下士子和多数百姓,还是认皇室正统的,大王要做的,是天下归心啊……”
“好了!本王明白了!这些话,你已经啰嗦很多遍了!”萧远多少有些不耐烦。
“是,是,臣知罪……”
这件小fēng • bō过后,第二天,萧远也便装出行,由秦州从事龚文昌陪同,来到了城河附近,同时责令述职完毕的各地郡守,尽快返回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