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燕齐正在调练水师,现场到处都是喊喝之声。
亦有不少士卒刚从战船上跑下来,一落地,就抱着长戟,弯腰呕吐不止,脸色苍白难看。
见到这一幕,萧远不由扬声喊道:“燕齐!”
后者正在指挥着什么,听到喊声,才发现萧远到了这里,连忙停下手头工作,快步行了过来,抱拳弯腰道:“大王。”
“怎么回事?”萧远稍稍皱眉,示意了一下江边。
燕齐侧头看去,马上明白了过来,解释道:“我军将士,多为北方步卒,陆地作战,骁勇无比,可到了长江上,许多人都有晕船的毛病。”
这批训练,并不是原宣军部队,宣军是擅长水战的,可兵力不多,要渡过长江,各部将士,非得乘坐战船不可,否则,单凭原来的宣军部队,是打不过去的。
听完他所说,萧远眉头皱的更深了。
长江对面,南岸,吴军水师大营。
老将裴宗也正带着一干偏将,站在江边眺望。
汉川渡口的水域之广,是根本看不到对面的,入眼的天边也还是江水。
江风吹的众将身后披风飘扬。
裴宗忍不住说道:“昨天乘快船探营,观秦军营地,颇为考究,不容小觑啊。”
听到这话,副将接到:“秦军水师统帅,乃名将燕齐,战船所布,水师调练,都是他在负责。”
“燕齐,曾经的宣帅,大小战事几十场,更与楚军发动过多次渡河战役,不好对付啊。”裴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