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哪里比得过久经沙场的正规军,那一瞬间,十几名秦军将士就冲了出去,仅一会工夫,就将几人全部按倒,上去就是一顿军靴!
而后统统捆了起来。
这只是城内一角,同时发生这种情况的地方还有很多。
柳府门前,因dòng • luàn原因,一众家丁仆人依旧手持棍棒,护在府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不多时,轰隆隆的整齐跑步声传来。
一大批秦军从此处经过,领头的军官也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瞥了眼手持棍棒的仆人。
见状,商人慌忙朝军官堆了堆笑,接着连连呼喝仆人道:“快!快收起来!秦军已经来了,城内马上就会安宁。”
这马屁拍的,刚好,附近好像发生了小乱子,军官看了他一眼之后,不再理会,跑步上前,指挥士兵道:“快!”
又冲出去了十几名秦军将士,碰上犯法之人,按在地上就打!
绝对性的武力下,仅一日时间,整个江州,已再不见任何dòng • luàn。
肃清之后,江州大牢,业已人满为患,还有不少人扒在牢门口,在大喊着冤枉。
第二天,郡府大堂。
正上方的位置上,坐着王肃,萧远则是搬了张椅子,位于他下手边,正在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显然,这是让王肃临时替补了一下江州官员,于此断案。
很快,两名男子就被押了进来。
入内之后,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人立时开始磕头:“草民冤枉啊大人——”
“肃静!”王肃一拍桌案,正色说道:“有何冤屈,只管道来,不可喧哗!”
“是,是……”那人连连点头,随后一指旁边男子:“小人本是东市菜农,昨日这泼皮强索金银,小人不予,便与他纠缠了起来,哪知军队刚好赶来,便将小人和这泼皮一同抓捕,大人明察啊……”
王肃听完,直接看向了那泼皮,冷声质问道:“可是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