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侍卫立即应声,一左一右,拖着三人就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叫声渐渐远去,县令先是定了黑店的罪,接着又看向了萧远他们,颇有官威道:“沈记茶铺,讹诈索银,确有其罪!可尔等三人,当街行凶,打砸店铺,同样脱不开关系。”
听到这话,许虎当场不满道:“如此恶人,不该打吗!”
“该打是该打,但也该由官府来处理,你们不会报官吗!”县令质问:“若人人一怒,便提刀shā • rén!我大秦律法何在!”
“你!”他说的正气十足,许虎被噎了一下,无法反驳。
萧远则是暗暗点头,觉得这县令还是非常不错的,事已至此,他思虑了一下后,便朝许虎示意:“把你的军牌给他。”
“是。”许虎应声,掏出了自己的军牌,朝前一递:“请县令大人过目。”
“此为何物?”县令稍稍愣神后,还是朝侍卫扬了扬头。
后者会意,接过军牌,双手交到了上方几案。
拿起军牌,临湖县令先是一脸疑惑,可翻看之下,脸色瞬间大变,更是一下站了起来,手一抖,军牌差点掉地。
他拿着军牌,站在那里,一副想递交,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亦有些语无伦次道:“许……许,你……你们……”
“把军牌拿过来。”萧远打断了他。
“啊?是,是……”县令猛然反应,慌忙绕过桌案,快步行到近前,躬着身子,双手交还,同时喉结滑动,狠狠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