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血玉低声问道。
钰萌迟疑的摇了摇头:“只不过我感觉到离阿蕾莎越来越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
那些护士慢慢转了过来。
血玉一把抢过钰萌手里的窗帘再一次披上。
黑暗中光着身体的追逐能忍也就忍了,现在前面的光已经点亮了黑暗的走道,血玉的果体更是在光线下显得一清二楚,这窗帘也就必须得披上。
“我以前可没有想过,你这个人居然会那么害羞,不过玉玉,没关系我明白长大了的男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羞涩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钰萌捂着嘴咯咯咯笑了几声。
血玉强忍着没有狠狠用手扼住钰萌的喉咙。
气氛那么紧张,钰萌的心是有多大,居然还能开玩笑。
血玉一把拉过钰萌的手,朝着那些护士的身边走去,毕竟不是血肉之躯,护士手中的刀,两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只不过无论是护士的身上,还是眼前的房间,都能感受到比平常更浓重的怨气。
这样的压迫感,几乎已经强行压制的人喘不过气来。
耳边传来护士移动,骨头的咔咔声,一声声听起来就像是手脚被折断一般。
尤为刺耳。
血玉一把推开眼前的门,一道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眼前出现了阿蕾莎,她的桌子上被写满了侮辱的话语,她站在桌子边,明明和周围的人是同样的人,却遭受他们的指指点点,如同在看怪物一般。
血玉紧握着拳头,上要上前为阿蕾莎讨回公道,手往前一抓,却抓了个空。
又是幻象,有关于阿蕾莎过去的幻象。
他们只不过是局外人,发生的所有人事情都没有去改变的权利。
一幕幕如同电影一样放映着,血玉想要回避,但是闭上眼都没有办法阻挡这些画面的侵蚀,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普通的女孩被人欺凌,甚至被成年男人压在卫生间做令人恶心的事情。
甚至于最后被自己的姨母绑上了绞刑架,烧成黑炭,可怕的却是变成了这幅模样,那孩子仍旧维持着呼吸。
要在疼痛,还有丑陋的容貌下度过一生。
“这就是有关于阿蕾莎的故事,那些人很残忍对吧?明明阿蕾莎只是个孩子,而我同莎伦都是阿蕾莎的孩子,只不过莎伦所拥有的是阿蕾莎仅存的善良。”
“阿蕾莎的怨恨创造了这里,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血玉的身体微微发颤,上一次看见厕所里的画面,就已经让血玉后背发毛。
整个事情经过都浏览了一边后,血玉甚至能感觉到周围每一寸的空气,都机会能将人完全冻结。
钰萌拉住血玉的手,血玉才缓缓回过神来。
“她没有错的……”血玉低声呢喃道。
钰萌道:“她没有错,但是你也应该保持你应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