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四贝勒心里熨帖,问她,“用了晚膳?胃口可好?”
“用过晚膳了,勉强吃了些,爷还没吃吧?妾身让人留了晚膳。”
四贝勒嗯了声,道:“爷先陪你会儿。”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钮祜禄氏的事儿。
一个没问钮祜禄氏如何了,一个未解释先前之事,仿佛无须提起。
偏有人不甘心,跑来搅和。
听外面有喧闹之声,四贝勒拧眉,命她躺着,起身去问。
如珠匆匆进来,道:“贝勒爷,是、是钮祜禄格格来探望主子。”
四贝勒怒了。
武静蕊甚是稀奇,这钮祜禄氏竟如此没眼色,便是不甘心四贝勒被她唤走,也不该如此大胆,跑这儿来闹腾。
这不是给四贝勒找不痛快吗?
“让她回去!”四贝勒压着恼怒,直接撵人。
如珠出去了。
不一时,钮祜禄氏的哭声响起,“侧福晋便是身子不适,自有大夫来瞧,却唤了贝勒爷过来,想来是极不舒服的,奴才该来向侧福晋请罪。侧福晋若不让奴才进去,奴才便跪在外头,直到侧福晋原谅奴才为止。”
这是什么话?
武静蕊瞄了眼四贝勒,暗暗琢磨,钮祜禄氏这是暗指她装病引四贝勒过来,是因为钮祜禄氏去了前院。
她为了阻止钮祜禄氏承宠,不惜利用子嗣做借口。
钮祜禄氏表面请罪,却是让所有人都知晓了她的跋扈不容人,毫无为妾的本分。
啧,了不得啊。
这是要毁了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