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不出四贝勒对谁都这样的样子。
简直跌碎三观。
四贝勒语气不咸不淡,“既然宠着你,爷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合乎规矩,对旁人亦如此。”
噢,好吧。
武静蕊说不清什么感觉,不难过,但也说不上高兴。
见她不语,四贝勒捏捏她的手心,“莫要吃醋,你在爷心里终是特别的。”
特别个毛线啊。
以前对李氏特别,现在对她特别,以后对年氏特别,哪儿还算特别?
噢,对,还有个年氏。
她觉得李氏的话或许会成真,待四贝勒喜欢了年氏,她又何尝还有这些风光?
那可是历史都承认的偏爱。
武静蕊叹了口气,“爷以后还会对别人如此,那妾身的这份特别也就不复存在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此刻少喜欢爷一些,免得以后伤心,爷说是不是?”
四贝勒目光一寒,“你敢!”紧握她的手腕,不容置疑,“少胡思乱想,爷怎还会对旁人如此?”
便是待李氏也不曾有这样多的在意。
四贝勒自问不会对旁人再有这样的心思,即使有也不会这样多,更不许这个女人对他少一分喜欢。
“口说无凭,爷先还说当初待李氏跟妾身一样,那将来也会如此待别人。爷总不能希望妾身将来胡搅蛮缠,惹爷厌烦吧?”
武静蕊神色淡淡的,仿佛早为将来做好了准备,随时能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