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提起这个,令他微微一怔,旋即眉头一紧,道:“他已有明辨是非,承担后果的能力,何须多此一举?”
神情态度尽是漠然,仿佛并不关心。
十三阿哥沉默片刻,道:“终究是一母同胞,四哥该关心一下十四弟,十四弟并非听不进去话的人,您若劝着些,他必是听的,总好过他与旁人越走越近。眼下瞧着,十四弟还是想和四哥亲近些的,四哥何必如此严苛?反倒将好好的人越推越远。”
如此良药苦口,苦口婆心,可见真心实意。
四贝勒眼中闪过一丝温情,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四哥知道了。”
十三阿哥无声叹了口气,只得走了。
往后如何,全凭天意了。
四贝勒很晚才来,武静蕊刚沐浴完,头发还半湿着,披散着头发给他请安。
见她如此,四贝勒稍愣一瞬,旋即走过去接过丫鬟手里的干毛巾,让她坐下,轻轻给她擦着头发。
武静蕊微侧头,嘴角含笑,“爷这样子好温柔啊。”
眼前是女子乌黑柔顺的长发,似绸缎一般顺滑,女子侧颜恬静美好,惹人心动。
四贝勒甚喜她这一把秀发,放在手里,爱不释手,再看她享受的模样,微微一笑。
待四贝勒梳洗了,武静蕊正窝在榻上看话本,四贝勒夺过她手里的话本,拧眉,“少看些乱七八糟的。”
武静蕊不满,“爷管的也太宽了,妾身无事可做,还不许解解闷了?”
不知怎的,四贝勒愈发不喜她看这些东西了。
仿佛这是多么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