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要妾身做什么?”她心里是不乐意管这些事的,与自己又无关。
四爷道:“爷会同福晋说,你无需操心。”
福晋虽然不管事了,但府里有喜事,还有其它府上的红白事和人情往来,只要福晋健在,仍是少不了出面的,毕竟武静蕊名义上只是个侧福晋,这些台面上的事轮不上她插手,传出去没得坏了规矩。
除非福晋没了,或是久病在床,无法起身,而今福晋只是不大管事了,并非生了病。
武静蕊乐得清净,点头答应了。
给四爷怀了孕的小妾闲操心的事让福晋去做再合适不过了,正好给那位再添些堵。
以前她还是格格的时候,每次怀上,月例银子和吃穿用度都会提一等,按侧福晋的规矩来给,给耿氏的也是如此。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以前光是四爷额外给她这儿多出的吃穿用度和给她赏人的银子就不少,加一起可比侧福晋应有的多多了。
耿氏这点就差些了,只是按规矩来的,当然,福晋那儿是多给还是少给,就说不准了。
萨克达氏也早得了消息,关于各院里的事都瞒不过她,王爷知道了,她自然也就知道了,憋闷自是憋闷的,却无可奈何。
闲的久了,萨克达氏的确有些不舒服,不知何时她竟添了心悸的毛病,每到夜里就搅得她无法安眠,请了大夫来,只说忧思过多,需静养。
想起那些事,她岂能不烦心?
耿氏怀了孕,她气得握着心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些了,紧接着道:“既然怀上了,该安排的就安排了,按规矩来,别错了。也叫她少出门,多休息,免得伤了爷的子嗣。”
这些年府上好不容易又添了子嗣,万一出了差错,她脱不了干系,虽然她巴不得耿氏这一胎保不住。
但她转念一想,更不舒服的另有其人,她何必在意?不如好好保住这个孩子,有人会日日堵心。
但她想差了,不是每个人都会如她一般想不开,为难自己。
既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就不要妄图改变,武静蕊能做的有限,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让讨厌的人压在自己头上。
没什么比自己顺心更重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