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陈凌苏皱眉,“真是为老不尊。”
“……不至于不至于。”陆阳铭摆了摆手,“而且适量喝些酒,身体血液也能够循环得快一些,对于养伤,反而是有好处的。”
“歪理!”
“别看我没有你那白骨生肉的手段,我可也很会治病,这些道理可不是歪理。”陆阳铭哈哈大笑。
陈凌苏懒得争辩了。
到陆阳铭营帐外的时候,陈凌苏似乎想起了什么,很是尴尬,说什么也不肯进去,最后独自离开了。
陆阳铭回了营帐睡觉。
或许是因为伤势的缘故,他睡得十分昏沉。
第二日。
陆阳铭是被一阵阵鼓声吵醒的,那些鼓声十分的壮烈,分明就是开战时候才会响起的。他出门,发现营长只有少数士兵守着。
原来在工事外面,战斗竟然已经打响了。想到这里陆阳铭便是有些惭愧,换了一身供奉殿的装束,他匆匆赶往那道“城墙”。
城墙是用很多巨大的石头堆砌而成的,上面站满了弓箭手,摆了许多的鼓,正有士兵在擂鼓。
而在工事的下方,重骑兵列在最前方,步兵们在后方严阵以待。最后方的弓箭手将手搭在弦上,随时都要准备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