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时候可能有些年少无知……”杨戬心里说。
“好看的男人都很渣，他们把好看的皮相当做欺骗女人的资本。”杨戬嘴里说。
莲花偏头将身旁这个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看了又看，无声地笑道：“妖艳配渣男，不是绝配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看的话本子里好多都这么写。看多了后，就想要实践一下。”
杨戬完全没注意到莲花的目光，只一味沉浸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低落的情绪里。那些传言，仿佛都成了真，然后他莫名其妙的十分生气，生传言中男女主角的气，可能因为自己被排除在故事之外吧，明明那天他出场的时候如此有气势。
他喋喋地指责、找茬儿。
“唐僧以后会是你的师傅，你怎么可以欺师灭祖？”
“欺师？怎么欺？还是怎么骑？”莲花玩笑道。
“你喜欢他，可他是你的师傅。你又曾说过你要欺负得喜欢的那个人哭唧唧，难道不是欺师么？”
“这……”莲花又看看杨戬，方才发现他的神情不太对。
难怪说的话奇奇怪怪。
她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然而人家脸上一副似被情人抛弃后的落魄相。
那情人是谁？……不敢猜。
莲花更不敢接口。
“世上会哭唧唧的男人多的是，你何苦执着于他？他是你的师傅，天庭禁止师徒恋。”
莲花实在忍不住笑：“哭唧唧的男人多的是？哪里找去？我遇到的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和欺凌弱小的妖怪。”
“你！……我虽然是个神仙，可，……可我不也是个男人么？”他轻轻道。
“……”这次莲花可真不敢接口了。
杨戬等了半天，心沉入了渊底。
难道他说得还不够直白么？
几乎是低声下气了。
“天命难违，他终究会做你的师傅的。”
莲花一语双关，含糊道：“是啊，天命难违。”
“……”杨戬怔住。
从可以好好说话以来，她总是跟他抬杠，说话也往往缺根筋似的，这次她……
杨戬看向莲花。
这猴头，一万年后都能变成个妖艳无双的女人，难保这一世不会有更多的变数……或者我可以争取一下，违反天条又怎样？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天条还没有呢！
不！
不不，不……还有天命。
天命却是不可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