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半阖虎目，煞有介事地掐指算了算，然后道：“好像是明朝中期，长安城？我算得可能有点不准确。”
莲花望天翻了个白眼儿，道：“你早打好腹稿了，自信点，直接说就是明朝中期，长安城。”
“咳咳，不错，就是明朝中期，长安城。有人为此著书立说，写了一部《明朝那些事儿》，其中第四部就叫做《妖孽横行的宫廷》，恰恰便是记录的黄毛怪逃亡凡间的那段日子，在人间为祸作乱的事情！”
“……”莲花震惊万分的张圆了嘴巴，良久，才缓缓合上。
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直飞：“托塔天王不但托塔的姿势很优美，还编得一手精彩的好故事！”
“怎么，你不相信？”李靖疑惑，“我从来不骗妖精，因为没这必要。你不信我，我感受到我的仙格被侮辱了！”
莲花强忍住再次翻白眼儿的冲动，道：“据我所知下界的人龙，也就是皇帝，全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所以才叫真龙天子呢。试问，哪只妖怪谁敢靠近他？还妖孽横行的宫廷呢，你编，你继续编。”
李靖了然了，不忿的神色缓和，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应该结合上下文来看，自然就明了。”
“哦？”闻言，莲花倒很好奇，“你且说来听听。”
“《明朝那些事儿》的第三部叫做《太监弄乱的王朝》，第五部叫做《内阁不相信眼泪》，一看这两部书的书名，事实真相便一目了然了，还需要我再进一步啰嗦吗？”
莲花默默咂摸了四五遍这几部书的名字，不甚明了。咬咬牙，虽觉有些丢脸，但还是道：“需要！”
李靖气得要吐血，只好道：“那些妖怪进宫时割了子孙根，这就绝了一切污秽的源泉。皇帝虽是龙，皇后虽是凤，他们的确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但又怎样？单不说他们成了凡人后，仙气须得被封住。就凭妖孽们自己断了污秽根，彻底隐藏了妖气，所以你叫真龙天子还如何辨认得出他们来啊？”
“……”莲花听了这个解释，不得不说心服口服，但仍是将信将疑：“哦，难怪你要特意强调是太监。那，下文第五部《内阁不相信眼泪》又是什么意思呢？”
“你还不明白吗？”李靖真是要气死了，“当初太白金星派了我二弟去教导你的学识和文采，你是怎么听讲的？”
莲花诧异道：“啊，当初杨戬曾要来做我的先生吗？”
“怎么？他偷工减料？”
“可能，……可能他不想做我的先生，他想要来当我的男朋友，毕竟师徒恋是个禁忌，不为世俗所容，因此他颇有前瞻性地拒绝了太白金星的要求吧。”
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