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闺臣等人信以为真,巴巴地仍留在花果山等着她的好消息。
“这一趟可跑得快把我累死了,真怕再错过时间。”莲花进屋后就咋咋呼呼直奔桌上一壶冷开水。
赵昱没听出这话中深意,只看她渴得要命的样子,直接提起水壶对着壶嘴儿就往嘴里大口大口地猛灌,还给呛着了,哭笑不得:“你不用急在这一时,要是有事情改天再来啊。日子长得很,我又不会赖账。”
说着话,赵昱却瞧见她的右手膀子垂着,用的是左手提壶。那右手袖子明显比左手肿胀些,眉头微皱,起身走过去:“你受伤了吗?”
莲花放下水壶,嘴巴里包着一大口茶水,冲他摆了摆左手。
这更让赵昱疑心她右臂受了伤。
看她不愿据实告知,他干脆直接拉过莲花的右手,耳听见她嘶了声,放轻了动作,撩起衣袖一看,果然有伤,顿时斥责道:“是斩蛟时候受的伤吗?你怎么不跟我说?”
当时莲花手里提着蛟龙头颅,他确曾有关注到她整条手臂都是红的,但是当时看她整个人完好无损的模样,还以为那是被蛟血染红的。
“又无大碍。”
“你看你,真是!找的什么大夫?把手臂包裹成这样,裹粽子吗?”
“我自己绑的,一只手绑肯定绑不好看啊。”
“你连大夫都没看?”赵昱的浓眉锁得更深了,就要把绷带扯开查看下莲花的伤势,预备给她重新上药包扎。
“真的没大碍呀,不过是那孽畜痛极摇头摆尾乱挣,脖子上划开的龙鳞割了我一下,又不深。它那时候头都掉了,能有什么力气?”莲花笑着用右手拂开了赵昱的手,反揪住他的亵衣衣襟拉向自己,闭眼凑上去,狠狠嗅了嗅赵昱的脖子,“唔,衣服都脱了,澡也洗了,真香!好好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这就上床了吧。”
“你!”赵昱又好气又好笑,“都受伤了你还要!”
莲花瞪眼,“干嘛?你想反悔?这一觉可是我差点脱了条手臂换来的,你别想赖账!”
“这会儿你又把伤势说得这么严重了?”赵昱低眼瞧了瞧她使了劲儿的右臂,白布上并无血水洇开,暗自放了心。他又羞又恼,怒目而视道:“我是那种会赖账的人吗?如果,如果你想的话,我……我可以在你之前所谈的条件上面再加……两三晚……四五晚……反正,都是可以商量的。”
莲花粲然一笑:“我也不是会坐地起价那种人,就按照原先说好的来就可以了。你可听过一句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赵昱:“……”
她这话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心思一动,赵昱的目光霎时亮若星辰,定定地凝着莲花,“原来你真是我母亲为我看好的女子么?如果你想嫁入我赵家,实不必走这种旁门左道。”
莲花老实回道:“你误会了,我帮你除蛟并不是本着想嫁入你赵家的目的来的。”
“你说的什么话!”赵昱莫名有些恼怒,“如果我与你今晚同床共枕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肯定会负责的。找个日子我便去你家提亲,你放心好了!”
莲花笑了笑,问他道:“你是不是看我帮你斩蛟受了伤,所以才会提高条件了,说要娶我?”
“不,你不要误会。无论你帮不帮忙,我如果要了你,我就定然会娶你为妻的。这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该负起来的责任!”赵昱更加愤怒,只觉受到了侮辱。
难道她失身于他了,还妄想去嫁给别的男人吗??
“呵呵,谢谢。”莲花不再跟他争执,又催他道:“春宵已过半,我们还是赶紧上床吧。”
赵昱不意她突然又提这茬儿,一时气得哑口无言。但想到床上即将发生的旖旎之事,耳根子都红了。
反正她看来是铁定要同自己那个的,索性赵昱不再忸怩,主动吹了蜡烛,扬手放下帐帘子,再一把将莲花横抱在怀摸上了床。
当晚,莲花把赵昱酿酿又酱酱,二人一夜销魂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