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丽红早醒了,听着炕尾传来的喘息声。
一时悲从中来,眼泪默默地从眼角滑落。
一晚上被刺激的十分痛苦,早上依旧不起来。
分家了,吃饭也分开,三个孩子跑来找娘要吃的。
刘丽红红着眼睛爬起来,为三个孩子,她也不能死。
她想过一包老鼠药结束三个大人的命。
哭一晚上,在看见三个年幼的孩子时,她放弃了。
“娘去给你们做饭。”
刘丽红看都不看一眼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两人。
之后李家人发现,刘丽红,把属于李贵跟冯玉婷的东西都丢出房门。
无论李贵如何软硬兼施,都没有改变对方决定。
只能把三个孩子赶去跟刘丽红睡,他跟冯玉婷睡孩子房间。
夜夜乐不思蜀……
刘花老两口看在眼里,又可气,又可怜。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作,这下作舒服了吧?
刘花看不下去,拿着扫把冲进房里把李贵打了一顿。
“不要脸的东西,都日上三竿了,还拔不出洞?孩子不养?等死在床上?”
“娘,哎呀,痛,轻点,啊!”
他老娘,是真下狠手啊……
“当时给你留脸,今天竟然不知道要脸,活的都是一种浪费,废物玩意儿。”
整个过程,看都没有看过冯玉婷,实在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娘是不是不喜欢我?”
冯玉婷小声哭泣,李贵听了,立马去哄:
“没事,娘就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你这么好,他们只是暂时误会你。”
这娘们,可真是厉害,玩的真开,弄的他一天到晚都在想。
“可是我……”
李贵手又不老实了,从被子里偷偷摸上了某个角落。
冯玉婷立马咬着嘴唇,瞪着大眼睛,看着李贵。
李贵受不了,直接把人翻倒按住一顿操作。
“要死的dàng • fù,大白天的,勾着男人不放。”
刘花气的直接把扫把丢房门上,吓的里面两人立马熄火。
“晚上再说……”
李贵无可奈何的走出去,扛起锄头出门下地。
冯玉婷或许觉得没脸,一直没露面。
李家也没人关心她吃不吃,饿不饿。
钱太多最近很闹心,原因就是他孙女婿到现在都没放弃习武这件事情。
“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秦伯听了,不敢笑,他怕被老爷子踹。
“还在坚持。”
“哼……”
不省心的玩意儿……
“学了几招,打的软绵绵的,跟舞女跳舞一般。”
石锦华:
你当时不是这样说的,你这个骗子!
“没有根基,可不就学跳舞嘛。”
“老爷,要不你指导指导。”
秦伯希望老爷子指导一下,毕竟他嘴笨,教不会。
“不要!”
操心玩意儿!
秦伯想了想,心里暗道:
老爷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起码姑爷能自保,不拖姑娘后腿,这样不好嘛?”
就姑娘那种冰冷的性格,一言不合就开打,管杀不管埋的,总得有个人在后面挖坑埋尸吧?
钱太多:
……
你就是想说老夫孙女残暴呗!
秦伯:
……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
“哎,算了,算了,老夫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吧。”
傲娇小公举钱太多背着手,慢悠悠的晃荡到石锦华院子里。
见对方马步越来越稳,心里觉得还行,也就比正常人差那么一丢丢。
“阿爷。”
钱太多故意走过去道:
“我就来看看这院里有什么景物。”
围着石锦华转了一圈,突然出脚,一脚踢向对方下盘。
石锦华啪啦一声,直接变成了蛤蟆趴地上。
石锦华:
我做错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