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咋样都行。”钱同聚下定决心。
“先说说,你跟那个啥秋菊,到底咋回事吧!”
“汪秋菊。”
“对,这事儿肯定跟她有关。”
钱同聚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汪秋菊是粮站的会计兼出纳,两人暗地里,没少干背夫背妻之事,甚至习以为常。
在钱同聚看来,这是稳定伙伴,各取所需,他并没有太多经济投入,一度还乐在其中,觉得赚了便宜。
汪秋菊的男人名叫褚运路,是一名清洁工,年纪快六十了,身体上是个废材。
平日里老实巴交,性格内向,一脚踢不出个屁,人送外号褚老蔫。
钱同聚经常能遇见他,每次还都打招呼,他甚至多次提及,感谢给媳妇安排了工作。
欺负老实人,天打雷劈!
而老实人一旦记仇,往往更加执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最近见过褚老蔫吗?”牛小田问道。
“没有,听汪秋菊说,她男人这些天身体不好,病秧秧的,整天待在家里,怎么骂都不动弹。”
“他家住在哪个方位上?”牛小田问道。
“正西!”
钱同聚抬手指了指方向,随即又吃惊道:“难道是他给我施法术?”
“错不了!”牛小田确信。
“我它妈的马上找人……”
钱同聚怒容满面,话没说完,却被牛小田冷冷地打断了。
“你要是还这幅德行,我可就不管了。”
“那该怎么办?”钱同聚愣愣地问。
“废话!找上门,磕头道歉,恳求原谅。”
牛小田一脸鄙夷,又说:“明确告诉你吧,我都不清楚,他用的什么法术,只有他才能破解。还有,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钱同聚面如死灰,半晌说不出话来。
道歉,需要勇气,尤其还是这种关系,羞于启齿。
“同聚,这就是你的错,要不,俺去替你道歉。”杨艳梅着急道。
范志辉没说话,不过脸色也有点变了。
此事,也足够范志辉警醒的,对待妻子,就该保持忠贞,否则,保不准哪天,报应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