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烧了吧!”
“谢谢牛大师!”
“你该感谢放你生路的人,别做那过河拆桥的人。”牛小田点拨。
“不敢,不敢!”
钱同聚又来到褚运路前方,再次跪下,流泪道:“多谢谢褚大哥不杀之恩。”
“走吧!”褚运路抬抬手,很不耐烦。
钱同聚从宽大的衣兜里,掏出了三万块钱,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褚运路眼皮都没抬,也没拒绝。
“范大哥,你带着钱总回去吧,我留一会儿,直接回村了。”牛小田道。
“兄弟,中午一起吃饭吧!”
“不了,没啥好庆祝的。”
范志辉点点头,这才搀扶着钱同聚离开,带走了那个小坛子。
直到现在,褚运路都没有在椅子上抬抬屁股。
并非他有意傲慢,而是身体不允许,虚弱到无法移动。
牛小田点起烟,搬来个凳子,坐在对面。
褚运路一松懈,人瘫在椅子上,越发显得憔悴虚弱,眼窝里也涌出浑浊的泪水,“牛大师,你戳到俺心窝子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不值!”
牛小田点点头,“老褚,强扭的瓜不甜,分了吧!”
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家婚。
牛小田这么说,也是打心里气不过,褚运路的媳妇汪秋菊,真不是个好玩意,标准的恶婆娘。
男人病成这样,她却不管不顾,就是在盼着男人死。
“唉,俺跟秋菊,是父母指定的婚姻,俺比她年长,看着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