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捶了金钟意一把,上官琼还是留下那个一半清醒一半醉的金钟意,忿忿的独自走了。
这一路,遇见他,的确是时有惊喜。可是,真正的开始独行的时候,上官琼还是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自在。
说实在的,那种时刻被人盯着护着的黏黏的感觉,其实是真不怎么好受。
她其实并不愿意,把自己的余生,很随意的与一些不得已欠下的情分直接的捆绑在一起。
那样会让她很不爽。
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
这种看起来很光棍的看法,却莫名的甚合她意。
……
就这么负气而去,自然也得不到某人物质上的强力资助。
可是,就在很早很早以前,在一场豪赌之后,某女其实早已经脱贫,再不是身无分文拿不出银子使的穷人。
所以,经此一节之后,上官琼干脆拿出一些存银,直接买了一张,去梁城的小型客轮的船票。
她觉得,既然坐车回去,路上强人多野兽多意外多总是不太平,那么,坐船总该是安全一点快一点吧?
最起码,一同漂在水中央,除了那些强行登船的水匪水盗,至少,那些同乘一舟的人们,应该会各自相安吧?
省却一路小心警惕小心防备的烦恼,莫烦,莫烦。
这艘客轮,乃是一艘海轮,从极北之地的白山,沿着漫长的海岸线,一路南上。
上官琼为图省事,直接重金订下了一间小客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