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远了之后,郁漓就把喻言甩开,迈着步子走在前面,他自觉今天太丢脸,但又碍于面子,只能故作镇定,别扭又可爱。
喻言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他,好笑道:“喂,我刚才好歹帮了你吧,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郁漓不说话,闷头往前走,一点都不想搭理喻言。
在郁漓的印象里,喻言跟他就见了一次,而且喻言之前通过短信聊天时态度极差极恶劣,还坐地起价。
何况喻言还是燕仓的好朋友,他才不相信上次还想要挟自己的喻言,这次就会这么好心帮他忙。
“慢点走啊你。”
喻言想,这人明明个子还比他矮半个头,脾气却这么大。
喻言见马上就要到教学楼了,赶紧上前几步,伸手抓住他手臂,“你想就这么走了?”
郁漓被他拉住,却甩不掉他的手,被迫站定。
像是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郁漓有些忍不住了,他忽然转头拔高音调说:“那你想怎样?”
这句话饱含情绪,有被人欺负的委屈,有病弱时的脆弱感,还有些许无奈。谁让他现在身边就喻言一个人呢,他把丢脸的气恼和委屈都撒在喻言身上了。
如同一只骄傲的猫,受了欺负也不肯轻易地下头颅,求人怜爱。
郁漓心里正跟跟松松打小报告:【陈琪好可恶的,他想害死我!】
松松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郁漓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