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划到的…”
季斯言眉头微皱，没戳穿她，委婉道，“这儿人多嘴杂的，得小心些。”
别的不说，流言蜚语的威力堪比yuán • zǐ • dàn。
前者是针对个人，后者是针对世界。
但是都一样危险。
周岁嗯了一声，手背在后面不安的搅了搅。
季斯言发现她抖了更厉害了，额头都冒了些冷汗。
他只好退到一边让人过去，“抱歉，你先回去休息吧。”
周岁匆匆的往前走，动作太急没注意脚下那一点儿台阶，整个人都差点摔飞出去。
季斯言眉心一跳，连忙拉着人手腕扯了回来，心有余悸道，“小心点！”
周岁也蒙了，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季斯言急忙把她手腕松开，“刚刚是情况紧急，我无意冒犯，抱歉。”
说实话，跟周岁打交道挺累了，感觉还不如跟苏漾交手来的痛快。
也不是说周岁烦人爱哭，就是对方身上不住往外溢出来的抑郁和负能量让人无从适应。
周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红全红了，断断续续道，“我，我不是怕你们…我，我只是忍…忍不住……对不起……”
他们的存在对周岁本身而言，就是救世主般的存在。
这些人对她的态度她能清晰的感受到。
又怎么会怕他们。
但是……
是真的忍受不住。
一看到男性就会发抖，就会无所适从，就会想逃避。
她都厌恶唾弃这样的自己。
季斯言怔了一下，安抚道，“没关系，我去帮你把玉娆苒找来好吗？”
周岁眼眶通红的摇了摇头。
她也不想哭的啊。
她也不想这么负能量的啊。